那一夜我口里塞满了黄莲,
我像是一个哑巴一样,
不知道该去说着什么样的话。
我寄不出语言,
是我无奈的关怀,
我哪有什么关怀?
我像是一个愚夫的头脑,
我没有被他拯救,
我变成了一个哑巴。
哑巴不知道该去说着什么样的话,
哑巴自己忘了要说着什么样的话。
我是一个十足的哑巴,
在那个时间没有言语。
像是越来越愚蠢,
我失去了自己的面容。
我不知道自己该去什么样的地方洗敛,
让我说着一点话。
一点话脱去了尴尬的外衣?
以为没有的痛苦,
自以为是的把握。
所有的都是笑话的甜点,
我像是一个愚蠢笑话的调味剂。
我不过是一个可笑,
可笑的没有伪装,
没有,我像是一个原始的人,
原始的语言,原始的心,
在这里,我不该有得到。
有一天我或许会被自己的痛苦一样
那一天我再也不认识自己了。